男女主角分别是余淑英赵永成的女频言情小说《余淑英赵永成的小说军官老公消失半年,厂花带娃暴富了免费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月十三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林春凤得知赵永成跟白月霞受了处分,还是因为对面邻居一看到她就开始指指点点。她上前准备骂人的时候,对面的人说了句,“儿子都是个人渣,估计他妈也好不到哪去!虐待自己的儿媳妇和孙女也不怕遭天谴!”“怪不得儿子被处分了,活该!这种人就不配当军人!”本来这些日子赵永成就没回家,听到这个消息后林春凤直接发了疯。“你们胡说什么呢?我儿子才不会被处分!你们再胡说小心我撕烂你们的嘴!”“哎呦,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为什么赵永成会找小三了!上梁不正下梁歪!”林春凤气得直接去找了赵永成的领导,得知自己儿子真的被处分了,她气不打一处来。“肯定是因为余淑英!肯定是她找我儿子麻烦了!看我不打死她!”等她匆忙赶到木器厂时,正好看到余淑英抱着孩子在跟厂里的几个男人说话...
《余淑英赵永成的小说军官老公消失半年,厂花带娃暴富了免费阅读》精彩片段
林春凤得知赵永成跟白月霞受了处分,还是因为对面邻居一看到她就开始指指点点。
她上前准备骂人的时候,对面的人说了句,“儿子都是个人渣,估计他妈也好不到哪去!虐待自己的儿媳妇和孙女也不怕遭天谴!”
“怪不得儿子被处分了,活该!这种人就不配当军人!”
本来这些日子赵永成就没回家,听到这个消息后林春凤直接发了疯。
“你们胡说什么呢?我儿子才不会被处分!你们再胡说小心我撕烂你们的嘴!”
“哎呦,看你这样子我就知道为什么赵永成会找小三了!上梁不正下梁歪!”
林春凤气得直接去找了赵永成的领导,得知自己儿子真的被处分了,她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肯定是因为余淑英!肯定是她找我儿子麻烦了!看我不打死她!”
等她匆忙赶到木器厂时,正好看到余淑英抱着孩子在跟厂里的几个男人说话。
“不要脸!还说我儿子作风有问题?带着孩子勾引男人!养出来的估计也不会是个什么好东西!”
她本来想着冲上去扇余淑英几耳光,但又觉得不解气,然后好好思索了一番后,等天刚黑的时候,她趁门卫不注意溜进了厂里。
她在厂里摸索了半天,终于找到了厂里工人住的宿舍。
余淑英这会刚给昭昭喂了奶,她将孩子哄睡着后赶紧拿着这几天看书遇到的问题出了门。
厂里新来了几个大学毕业生,她想跟着他们好好学点东西。
林春凤本来还想一排一排房子慢慢的找余淑英住哪,结果就看见余淑英从第二排房子的最后一间屋子里出来了。
等余淑英走远后,林春凤试着推了下门,结果发现门没锁,于是她弓着身子赶紧溜了进去。
一张单人床边放了张简易的木头婴儿床,余昭昭此刻正在甜甜的睡梦中。
林春凤看着面前的孙女眼底闪过一丝狠厉,当她看到了桌子上一张只有余淑英和孩子的合照,眼底更是瞬间布满了怒火。
“我们老赵家的孩子你也敢抢走?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,没有我儿子你可能有这孩子吗!”
“看你没了这孩子还怎么作妖!”
她脱下外套将余昭昭裹起来,然后快速出门溜了出去。
余淑英是卡着点回来的,她知道余昭昭这时候一般一睡就是四五个小时,于是她在外面向别人讨教了快两个小时的问题。
一进屋发现孩子不在,她心里有点异样,但她以为是徐姨抱走照顾了,就赶紧去了隔壁,结果徐姨说她没去过她屋子。
余淑英急了,她让徐姨赶紧一间一间屋子的问,她自己则赶到了广播室,广播刚放出没半分钟,厂里的人全聚集在了院子里。
“没有,没人进房间抱走你闺女!”
余淑英浑身开始发抖,“有人、有人把昭昭偷走了!”
余淑英前几天才看了报纸,说最近人贩子猖狂,有些六七岁的大孩子都会被抱走。
“报警,快,快带我去报警!”
因为孩子失踪不到48小时,警察没办法立案,余淑英绝望地倒在派出所的地上。
宁文华将余淑英抱在自己怀里,“英子,没事的,没事的啊!厂里一百多号人都出去找了,肯定能找到!”
“是我的错,我不该大晚上出门的!我把昭昭一个人放在屋子里了两个小时,我不是人,我该死!”
余淑英拼命捶打着自己的头,宁文华和徐姨赶紧控制住她的手,“英子!你别这样!那厂里都是自己人,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!”
余淑英突然想起了什么,“快,快去找赵永成,他们部队人手更多!让他们帮忙找孩子!”
林春凤走了快三个小时才到家,她将外套微微打开了个缝瞧了一眼,怀里的孩子脸色铁青,气息已经变得微弱,然后她又将外套重新裹死。
“妈,我回来了。”
林春凤吓了一跳,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,就在赵永成要开门的瞬间大喊,“啊!”
“月霞?”
“你说这信是月霞给你的?”
赵永成不自觉地摇头,“不可能!淑英,月霞不会做这种事的!她不是那种人!”
“哪种人?赵永成,你觉得她是哪种人?还是说,你认为这事是我编的,这信是我伪造的,目的就为了给你的月霞泼脏水?”
余淑英上身前倾,双手撑在桌上,眼睛紧紧盯着赵永成,“事实真相到底是什么,把她叫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?”
白月霞进门的时候,赵永成立马跑了过去。
“月霞,这信是你带给淑英的吗?不是的对吧?我给你的信不是这封,是淑英弄错了对吧?”
白月霞目光有些游离,她一会儿看看左边,一会儿看看右边,最后才将目光落在赵永成手中的信里。
她没有接过信,甚至都没有仔细看,“不是我给嫂子的,我没见过这封信。”
她脸颊的肌肉有些僵硬,靠近太阳穴的地方轻微跳动着。
赵永成靠着墙大口喘气,手一下一下抚着胸口,“我就知道、我就知道不是你写的,你绝对不是那种人!”
余淑英径直走到白月霞面前,“白同志,你确定这信不是你给我的?”
白月霞的目光从余淑英的肩膀上穿过,她不敢看余淑英。
“不、不是,我不知道你这信哪来的!你故意污蔑我,想毁了我的名声,想让部队里的人都认为我作风有问题!嫂子,你真是个阴险的小人!”
“赵哥,你认识我这么久应该了解我的品性!”
白月霞又转头看着房子里的领导,“我白月霞深知一个军人的使命与职责,绝对不会做出有损军人声誉的事情!”
“哈哈哈哈!”
余淑英一边摇头一边鼓掌,“不愧是文工团的,情感拿捏得真好啊,那就把这信交给司法鉴定机构吧,让真相来说话!”
几位领导互相对视了下,“那我们联系地方司法鉴定机构去比对字迹,确认这字迹是否属于小白跟赵团长吧。”
领导看了眼余淑英,“你放心,若是他们二人有作风上的问题,我们绝对严肃处理,还你一个公道,但是,若你怀着别的心思污蔑军人,我们也不会姑息!”
“赵永成!白月霞!”
“到!”
“到!”
“直到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前,你们二人暂且停职处理!”
白月霞身体微微发颤,她左手撑着桌子,开始大口喘气,赵永成的视线落在白月霞身上,第一次有了些犹豫。
宁文华带着余淑英准备离开时,赵永成拦住了二人。
宁文华抬起拳头就要揍他,被余淑英拉住了,“别动手,这是部队。”
“淑英,有些事情可能真的是误会,你刚生完孩子还失忆了,记忆错乱也是可以理解的,但是你不应该对月霞有这么大的恶意,等这事情搞清楚了,咱们三个心平气和的聊聊可以吗?”
宁文华气得快要炸了,“你聊你麻个******呢!有什么好聊的!滚滚滚,好狗不挡道!”
余淑英拍了拍宁文华的手背,然后看着赵永成,“那就等事情真相出来后,看看你还能不能心平气和吧。”
“赵永成,若信真是白月霞写的,你就得答应我一件事,当作对我的道歉可以吗?”
赵永成看了眼白月霞,“绝对不会是月霞的。”
“既然你这么笃定不是她写的信,那即使答应我的要求你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?”
“好,我答应。”
“还请各位领导做个证。”
余淑英沉下声来,“若信真是白月霞写的,你赵永成就得同意跟我离婚!”
凌晨四点,赵永成醉醺醺地被人抬回家时,余淑英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“嫂子,赵团长喝醉了,他一直说想你,我们就赶紧给他送回来了,那我们先走了。”
余淑英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赵永成,情绪复杂。
她不知道今日醉酒的丈夫,是不是因为她才情绪失控了。
她本来不想管他,但看着赵永成的脸,还是心软了。
就再照顾他最后一次吧,当给这段婚姻画上个好结局。
她刚给赵永成换了睡衣,突然床上的人一把将她抱住,“淑英,你为什么不能大度点?”
余淑英听到这句话后浑身发抖,她拼命想从赵永成的怀中逃开,但奈何力气悬殊太大。
半醒着的男人逐渐手脚不老实,余淑英害怕的喊着,“赵永成,你干嘛!”
但女生天生体力上得差距,让她所有痛苦与不愿的挣扎,全部被黑夜吞噬了。
天色微微发亮,赵永成抱住已经哭到发僵的余淑英,缓缓地说了句,“月霞很可怜,你就别闹了,好吗?”
原来赵永成昨夜,根本没醉。
“孩子没了,咱们就再要一个,好不好?”
余淑英撑起浑身发抖的身子,“赵永成,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。”
这日之后,赵永成就归队了。
后来,他去厂里找过余淑英几次,但余淑英一次都没见过他。
“英子,你家属又来了,他说他要去北边出差半年,让你照顾好自己。”
“哎呀,夫妻吗,有啥事是过不去的呢?床头吵架床尾和,炕头一热,这夫妻还哪来的矛盾?”
余淑英听着车间里其他人的劝说,什么都没说。
她只是更加努力地包沙发,一个沙发一块五,她再上点强度,一天就能包完两个沙发,这样等赵永成出差回来,就算他不同意离婚,她也有钱起诉离婚了。
可是生活好像从没宽恕过她,她又怀孕了。
那一夜的不堪,居然带给她了一个孩子。
要是以前,她会开心到跑去部队将这个好消息带给赵永成,可现在一切都变了,她该怎么办。
孕反越来越强烈的时候,她已经不能专注于车间的活,现在她一天连一个沙发都包不完了。
部队时常有人带来赵永成的信,但她从来没看过,那些信从她收到的时候就被扔进厂里的大熔炉了。
肚子一天一天变大,她有时在想,是不是老天爷又给了她跟赵永成一次机会?
可是她又很清楚的知道,丈夫的一部分感情已经给了别人,他们的婚姻已经步入末路。
可若是真的离婚,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没了父亲,长大后得遭到多少白眼。
既然这个孩子是两个人带来这个世界的,那赵永成有权利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。
决定将怀孕的消息告诉赵永成后,余淑英轻松了很多,就算离婚,孩子也还是有父亲的。
她写了封信,下次部队来人送信的时候,她让人将自己的信带了回去。
秋去冬来,第一场大雪降临的时候,余淑英以为就要收到回信了,却没想到,等来了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。
“我起的名?”
余淑英蹙了蹙鼻子,“我怎么会起这种名字?”
“好难听,一点都不像女孩该有的名字,而且,医生说我以后也怀不上了,所以还是换个名字吧。”
“你怀不上了?”
林春凤的眼珠子快要从眼眶中脱了出来,“你都没生儿子呢就怀不上了?你才多大岁数?我们这代人生七个八个的时候也没你这么娇气啊!”
“让医生给你治,不就大出血了吗?怎么就生不了了?”
“我们赵家的根怎么能在你这就断了?”
刘医生刚交接上班,就看到林春凤在医生办公室大闹,她跟着林春凤去病房的时候,余淑英正躺在床上慢慢吃着苹果。
看来她恢复的不错。
“医生,我儿媳妇怎么就不能再生了?你们这医院的水平都差成这样了吗?”
赵永成扶着脑袋靠在床边,“妈,你别闹了,这是病房!”
刘医生翻了眼护士递过来的病历,“十四号床余淑英,因大出血子宫严重受损,确实不能再生了。”
她侧身看着林春凤,“实在不行,你让你儿子离婚然后重新找个能生的,不就解决你的问题了吗?”
林春凤本来气得通红的脸突然恢复了正常,她回头看了眼赵永成,然后突然笑了,“不好意思啊医生,我没文化,刚说话要是得罪你了,你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
刘医生看着赵永成和林春凤,“还有,这病房只能留一个陪护的家属,你两谁留谁走?”
林春凤赶紧接话,“我走!我走!”
她走到赵永成身边,“儿子,小白住哪?我买点东西好好感谢一下人家去!”
“哎呀,你别打扰月霞了!”
余淑英放下手中的苹果,“永成,就告诉妈吧,就当是妈代我去感谢小白,好吗?”
赵永成叹了口气,将白月霞的住址告诉了林春凤。
余淑英跟刘医生对了下眼神,“永成,孩子的名字要赶紧取了,还得上户口。”
赵永成似乎有点不耐烦,“那就叫赵欣吧。”
余淑英深深看了眼随便给女儿起名的赵永成,“好。”
“你现在回家把户口本拿来,然后晚上回去好好休息吧,反正我也没啥大事了,等你休息好明早过来刘医生也把出生证明开好了,咱们的女儿就有户口啦!”
等赵永成将户口本拿回医院,月亮已经高挂头顶。
余淑英又将赵永成劝回家后,赶紧去了医生办公室。
“我有个同学在派出所工作,他明早七点在派出所等你,可能两三分钟就能给孩子上好户口。”
“谢谢你,刘医生。”
“都是女人,没啥好谢的。”
余淑英一整晚没睡,公鸡打鸣的时候,她早早收拾好,拿了所有证明,往派出所赶去。
刘医生的朋友将余淑英带进派书所的时候问,“为什么不让家属过来上户口?”
余淑英笑了下,“我只有这个女儿,没有家属。”
民警打开户口本看了眼,然后皱着眉头问余淑英,“你不是有丈夫吗?赵永成不是吗?”
余淑英看着民警的眼神有些发亮,“他很快就不是我丈夫了。”
将女儿名字写下递给民警的时候,余淑英有些紧张,民警看了眼名字,“跟你确认一下,孩子名昭昭,姓余对吗?”
余淑英狠狠点了下头,“嗯,余昭昭!”
来岁昭昭,宝贝,妈妈希望你永远做自己的光,永远光明且笃定。
赵永成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,面部肌肉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,微微抽搐着。
余淑英第一次看到丈夫这么惊慌的样子,她心底已经有了答案,可是她还是不信,她不相信一向老实的丈夫会骗她。
白月霞拽着赵永成的袖子晃了下,赵永成瞬间回了神,“月霞家有事,所以我就陪她回家处理事情了。”
“什么严重的事情,要你每周末都请假陪她?”
她想知道,到底是什么事情,比她流产,失去他们的孩子还重要!
白月霞脸色倏地一白,不自觉地往赵永成身后挪了挪,“嫂子,这是我的私事不方便跟你说。”
赵永成眉梢微微颤抖着,似乎在权衡着什么,嘴巴张了几次,想要说些什么,可每次刚吐出半个音节,又咽了回去,“淑英,听话,别闹了。”
余淑英微微眯起眼睛,像是要把眼中的绝望藏起来,可那阴影却像是绝望滋生的黑暗角落,怎么也驱散不了。
她流产的时候,赵永成都没这般为难吧。
余淑英闭上眼睛,想将这份痛苦全部消化,但是她做不到。
“首长,既然赵永成同志平安回来了,你有什么好奇的就直接问他吧,我先回去了。”
她跟司令微微点了下头,然后拿起背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一整个下午,她在车间拼命包沙发,只有忙碌起来,她才可以暂时忘记痛苦。
直到梁金花过来提醒她该下班了,她才回到现实中。
“咋了这是?都快七点了,你咋还在这?”
余淑英浑身无力地靠坐在墙边,双手撑着自己的脑袋,“马上就回,你先走吧,一会我检查车间。”
她一个人静静在车间等到太阳下山,才起身回家。
余淑英到家一打开门,看着门口的军靴,愣了几秒。
“回来了。”
赵永成左手拿着锅铲,迎着余淑英走了过来。
“怎么这么晚才回来,以前不是六点就下班了吗?菜都凉了,我去热热。”
她看着赵永成忙碌的身影,以为是在梦里。
赵永成热好菜,将还呆立在门口的余淑英拉着坐在桌子前。
赵永成很熟练的将一只虾剥皮后放进她碗里,“看你瘦了,我就买了些肉,多吃点。”
然后从口袋掏出一个信封,“这是这一年的工资,我因为有些事情用掉了点,还剩这些,你好好存着。”
要不是赵永成提起来,她似乎忘了,他已经快一年没给家里拿过钱了。
“淑英,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一下。”
“你们厂里不是缺木工吗,月霞的弟弟干过两年木工,你找个机会把他推荐到你们厂里吧。”
余淑英心底刚柔软下来的部分,瞬间又布满了荆棘。
“所以你半年不回家,一回家就是为了白月霞?”
“我半年前流产的时候,你有这么上过心吗?”
赵永成握住她的手,“咱两还年轻,再要一个孩子就行。”
“再要一个孩子?赵永成,您凭什么认为我还想再生一个孩子,你凭什么认为,我还想跟你再过下去?”
余淑英将自己的手抽回来,她看着桌上的菜,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。
香辣土豆片,炸虾,清蒸鱼,麻婆豆腐。
多丰盛的菜啊,平日里过年才有机会吃到的虾和鱼都有了,可是她对海鲜过敏,并且从来不吃辣。
以前,爱吃辣的赵永成专门为了她,跟部队的大厨学了一堆南方菜,有时还将鸡肉牛肉做成海鲜的模样讨她开心。
可现在,他居然连她对海鲜过敏都忘记了,他做这些菜的时候究竟在想着谁?
“你到底在闹些什么?”
“我在闹些什么?赵永成,你知道你已经结婚了吗?你跟别的女人每周末在一起的时候想过你还有个妻子在家吗?”
赵永成猛地站起身,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,“你没上过大学,不懂同门间的情谊,我跟月霞亲如兄妹,我们之间清清白白!”
余淑英的嘴巴像是被什么东西封住了一样,半张着说不出话来,原本透着红晕的脸颊此刻失去了所有血色,“对,我没上过大学,不懂你。”
原来在他心底,真的瞧不起她这种高中毕业就进厂包沙发的工人。
“那不然,我们离婚,你找个上过大学的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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